秦肃凛受了伤,老大夫身上没有带药,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,张采萱早就想要带他回家包扎伤口。跟着谭归就回家了,将村口众人的纷纷攘攘甩在身后。
张采萱打开门看到她这样,笑着问道:大婶,什么事这么急?
秦舒弦面色苍白,我能先去家里说吗
她语气满是感激,张采萱哑然,手上动作缓了下来。
张采萱松了一口气,打开门缝看到外面只有她一个人,才侧身让她进门,大婶,村口那边如何了?
姑父,我们明天再来,就不信他天天都能打到野猪。一个年轻的男子声音,张采萱破颇为熟悉,不过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是谁。
剩下的就只有抱琴,她也是不卖的,至于那边的刘家和胡家,自己家都不够用,而且他们确实也没多少地。住的人还多,再有,他们是外面搬进来的,一点地没有,家底没有,粮食没有。暖房如果真的造起来离他们几家近,却也是不放心的。
还有就是,这些人留着,村里人确实拿他们没办法。大家都是地里刨食的农户,妇人之间有龃龉都是当面撕回来,却也只是几句口舌之快,真要是动手杀人,那是谁✂也不敢的。别说杀,就是饿死他们,可能好些人都受不了。
无论村里人出不出去,总之每日村口大门处留守的人增加了,夜里也有人巡逻了。
请个长工,和当初胡彻一样住在对面院子,给粮食让他自己做饭,是个很好的办法。前提是那长工得和胡彻一样勤快不麻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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