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过了多久,申望津忽然在她耳际留下了这个问题。
她缩在他怀中,始终一动不动,全程连水都没有喝一口,就这样抵达了桐城国际机场。
直至身后的房门又一次传来动静,庄依波一下子转头看去,正好看见房门打开。
她承受了多少,他其实一直都知道,可也仅仅是知道。
可是今天,此时此刻,她却忽然很想知道,哪怕只是窥见一点点——
他仍旧看着她,仿佛在看一个完全不熟悉的人,目光之中充斥了打量和探究,而她却如同没有察觉到一半,只是对着他笑。
忽然之间,却有一片温软,轻轻握住了他的手。
换作任何一个人,经历他所经历的那些,可能早就已经崩溃,不复存活于世。
这是高兴,还是失望的‘哦’?申望津问。
你先生呢?庄依波转移话题,问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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