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许久没说话,孟行悠以为他是在想什么新点子,还没问出口,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幽怨的声音:孟行悠,你是不是看不起我?
迟砚怕孟行悠精神太紧张,宽慰道:节后培训可能更紧张,你别有太大压力,我觉得你没问题的。
锁屏又打⛑开,打开又锁屏,折腾了几个来回,孟行悠忍不住回到聊天界面,把这三句话截了屏,单独建了一个相册存在手机里。
这是孟父今年规定的新要求,要是家里有人,出门前都要互相拥抱一下,说是有什么科学依据的,家人之间经常拥抱,有利于巩固亲情。
孟行悠笑了笑,打趣了一句:你这个口气特别像暴发户。
孟行悠百感交集,想说点什么,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,只好作罢,转身回了屋。
孟母搂住孟行悠的肩膀,惊讶的表情跟孟父刚才如出一辙:你做的?
没人想戳朋友的心窝子,连带着他们这帮人在孟行悠面前,也不再提迟砚的名字。
迟砚把吉他从身上拿下来,随手放在身边的座位上, 笑着说:要是早知道你会哭,我就给你来点预告了。
孟行悠的脑子像一团找不到头的毛线团,她理不清楚,也不知道要怎么跟迟砚说,沉默半天,生硬地憋出一句:我没生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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